第二十五章 涿鹿之辩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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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涿鹿之辩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卫兵带着四个人进入议事厅道:“禀报首领,这四个人也是从九黎部族来的,叫嚷着要见首领。”

  轩辕一看,只见二个男子带着两个小孩有些与众不同,便问道:“你们是何人,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擅闯我有熊部族?”

  这四人正是陈妶、元仄、少昊清和爪痕,在卫兵的介绍下,四人得知正面对着大家盘坐着的正是轩辕首领,少昊清怀着崇敬的心情看了一下,但见但见轩辕首领大约40多岁,虽盘腿而坐,但气宇轩昂:浓眉锐眼目光镇定,宽鼻阔额轮廓分明,国字脸型豪迈方正,厚实下巴线条粗犷,一头乌发盘在头顶,三寸络腮威风凛凛,身穿丝织短褂布衣,腰间斜挎三尺长剑,正襟危坐身形伟岸,表情庄重语调从容,心怀四海五帝之首,一统华夏安抚万民。梦寐以求想见的轩辕就在眼前,少昊清激动不已,快速向前跨一步,并鞠了一个90度的躬,毕恭毕敬的道:“拜见首领大人,我是穷桑人氏,名叫少昊清,不远千里,跋山涉水,有一重要情报特意向首领汇报。”

  轩辕见少昊清彬彬有礼,仪表不凡,微微点头道:“年轻人不必多礼,有什么消息当讲无妨。”

  “蚩尤在东方各部族之间,挑拨是非,引起东方部族之间的大混战,相互侵伐与吞并,使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蚩尤趁混乱一统东方部族,合称九黎部族,自封九黎大君王,野心极度膨胀,剑指有熊部族,欲一统天下,毕竟神农部族才是当今的天下的盟主,于是想联合神农部族一起进攻有熊部族,实际上神农部族榆罔首领有一位哥哥在44年前一出生便失踪了,蚩尤声称自己便是44年前失踪的那位婴儿,即神农部族榆罔盟主的哥哥,要求兄弟结盟,共同吞并有熊部族,但却遭到神农部族的拒绝,蚩尤恼羞成怒,便出兵攻打神农部族,无奈神农部族不敌九黎部族,榆罔盟主只好同意与其结盟。蚩尤摩拳擦掌下一个目标直指有熊部族,有熊部族难以独善其身,还望首领早做准备,未雨绸缪呀。”

  司徒振邦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居然敢在多位尊者面前口无遮拦的游说首领,冷冷一笑道:“年轻人,虽南方战乱不堪,但我们有熊部族在轩辕首领的英明领导下,一片繁盛:草原水草丰茂,牛羊膘肥体壮,鹿獐遍野漫山,猎户财源滚滚,湖泽鱼虾成群,渔民取之不尽,大家安居乐业,人人珍爱和平。你是不是嫉妒,便想挑起我们有熊部族与神农部族和九黎部族之间的矛盾引发战争,天下都处于战火状态,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安宁之地,从另一种角度来看,这也是一种平等,是否就是安抚了你那颗妒忌之心”

  “一个流浪猎人,个人的生命就象一只蚂蚁,风一吹就有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个人生命可谓轻于鸿毛,九黎部族也被蚩尤的邪恶势力所控制,但不忍心看到有熊部族再遭蚩尤之毒手。首领,和平乃人心所向,但不能一厢情愿,有熊部族可以保证自己不招惹九黎部族,但不能保证九黎部族不进攻有熊部族。”

  右相祈智道:“年轻人,神农部族以仁义号定天下,暂时被九黎部族打败,但并没有被消灭,依然是天下的盟主,我们有熊部族从来没有违抗过神农部族号定,神农部族和九黎部族想攻打我们也找不到出兵的理由。”

  “神农部族虽为天下盟主,但势力一直在衰退,吃了九黎部族的败仗后,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天下盟主,实际上已被九黎部族所挟持。榆罔盟主听了蚩尤的一面之辞,也认为蚩尤是自己那位一出生就失踪的兄长,虽并不想发动战争,但在蚩尤的武力攻击和想思游说双重压力下,天真的认为与蚩尤的联手是兄弟之间的合作,毕竟血浓于水,便和蚩尤结盟,所以蚩尤要攻打有熊部族,神农部族会半依半就的为其充当先锋。”

  左丞西睿道:“年轻人,我看你仪表不凡,不卑不亢,并不象一个普通的猎人,据我所知,东方大大小小的部族中,以前最为强大的部族是少昊杰所领导的东夷部族,但十年前少昊一族遭到蚩尤的灭门,你也姓少昊,不知你和东夷少昊家族有何关系?”

  “实不相瞒,蚩尤灭门少昊家族时,少昊杰有一儿子得以侥幸逃脱,流亡深山老林,我便是那位侥幸逃脱的少昊清。”

  国卿德修道:“这就对了,蚩尤不但灭亡了你东夷部族,而且还统一了东方各个部族,合称九黎部族,并且打败了神农部族,所以不论是在东方,还是在南方,都属蚩尤的势力范围,现在唯一不受蚩尤掌控的只有我北方有熊部族,你想挑起有熊部族与九黎部族之间的战争,当双方两败俱伤之时,你就浑水摸鱼,乘虚而入,恢复你东夷部族,此乃借刀杀人之计也。”

  太师仁惟道:“年轻人,你虽为东夷王子,但东夷已经不存在了,你想光复东夷也是理所当然,靠你自己的能力光复故部,才能认人折服,你为个人的目的想挑起我有熊部族与九黎部族的战争,将我有熊部族拖入战争的泥潭,一旦开战,我有熊部族无数士兵将会葬身与战场,你为一己之私而不顾亿万生灵的死活,蚩尤的残暴是公开的,而你的诡计更加阴险可怕。”

  司徒振邦迅速附和道:“首领,卑职认为少昊清与蚩尤之间的矛盾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同属东方部族,而我们是北方部族,千万不可掺和,据我所知,蚩尤派终极追杀队追杀十年的目标,就是你少昊清呀,但没有成功,可见你们之间的血海深仇,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旦蚩尤知道,东夷的逃亡王子长达十年少昊清来到我们有熊部族,必定会兴师问罪,到那时我们有熊部族就想和平也不能和平,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轩辕脸色凝重道。

  “蚩尤有81兄弟,五虎战将,四大金刚,统九黎部族,前有神农部族为先锋,后有三苗蛮部为后盾,势力冲天,以我们有熊部族现在的势力,恐怕。。。。。。,恐怕不是蚩尤的对手。”

  “那如何是好?”我父亲也为我取名振邦,顾名思义就是要我殚精竭虑,忠心不二,协助首领,振兴我们有熊部族,但现在我们有熊部族既不是势力最强大的部族,也不是天下盟主,所以其他部族之间的矛盾与纠纷,我们就是相协调也不具备资格,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嘛,现在唯有将少昊清抓起来交给蚩尤,这样蚩尤才不会猜忌我们呀。”

  轩辕脸色也越来越严肃,擅长察言观色的司徒振邦狐假虎威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少昊清。”

  “首领且慢。”少昊清正感到凶多吉少,只见一人挺身而出,少昊清感激的看了一眼,但见此人:肩披灰白长袍,身高八尺有八,一头乌发可鉴,雪白头巾飘洒,面若和田白玉,一字浓眉如画,唇似涂脂摸朱,柳叶长眼清亮,眉间从容淡定,三缕美须儒雅,意气神采飞扬,玉树临风挺拔。这正是军师风后,只见他双手一合向轩辕行礼并泰然自若道:“首领,司徒大人所言并不完全恰当。”

  司徒振邦不悦道:“风后,我所言有何不当?”

  “其一,蚩尤五虎战将之首逆天已被神农部族第一圣斗刑天所斩,四大金刚之首和81兄弟的老四蚩猛同样为刑天所斩,所以蚩尤现在已经没有五虎战将了,同样也没有四大金刚和81兄弟了。。。。。。。”

  振邦气急败坏的打断风后道:“逆天屓哀蚩霸虽被刑天所斩,但还有四虎,三大金刚和80兄弟且换来了神农部族为先锋,傻子都知道,这样的买卖赚的可不是赚一点点呀,我们把少昊清交给蚩尤,他们便没有进攻我们的理由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司徒大人且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其二,蚩尤以哥哥的身份去攻打榆罔弟弟,可见其无情,九黎部族以旁系的身份攻打正统的神农部族,可见其无义,无情无义之人,逃犯他人是不好理由的,不会按规则行事,如果我们将少昊清抓起来交给他,他定会把我们的好意当成示弱,狼抓羊从来都是捡弱的下手,我为他不但不会感谢,反而会引发他提前进攻有熊部族。

  其三,蚩尤偷袭东夷部族,驯服九黎部族联盟三恒蛮部,打败神农部族,野心可以说是膨胀到了极点,现在天底下只有一个地方还不属于他的势力范围,那就是我们有熊部族,难道蚩尤会突发慈悲会和我们有熊部族相安无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种种现象表明“其贪不可填,其心不可测,其志不可量,其狂不可控呀。”

  司徒振邦道:“风后,你袒护一个已经被灭族了的流落王子有何目的?”

  “我与少昊清素不相识,一切都是为了有熊部族,万一蚩尤进犯,少昊清在九黎部族流亡了十年,对九黎部族的情况比我们谁都了解,知己知彼才更有利于我们抵抗蚩尤,东夷部族只是在十年前才被灭亡的,东夷族人依然会让同少昊家族,关键时刻可以让少昊清策反东夷故部,对战况有事半功倍之效。”

  少昊清见有人替自己说话,抓住机会进一步为自己申辩,毕恭毕敬对轩辕道:“首领,我个人生死是小,关键是蚩尤残暴,天下一旦被他掌控,将是一场人类空前的大灾难,目前唯有有熊部族不受蚩尤控制,也是对抗蚩尤的黑暗统治的最后力量。蚩尤进犯有熊部族已箭在弦上,只有充分做好与蚩尤决战的准备,才能为战胜蚩尤创造更有利的条件,小胜可以保有熊部族一方平安,大胜可解救蚩尤魔爪下的亿万苦难百姓,所以我们一行:以冒死跨凶蛮九黎,格斗泥兽强匪兄弟,受困汹涌通天上河,掉进震蒙捕兽陷阱,迷失茫茫北方大荒,智过夸父巨人部族,斩杀强悍披毛犀牛,陷于独龙猫畏阴谋,误入可怕摩丝鬼洞,遭遇凶猛上古巨猿,又受豺群亡命围攻,在劫难逃终极追杀,被迫决斗寻血魅影,受阻北疆边防战队,一时侥幸得益脱身,翻山越岭步步惊心,不远千里来见首领,蚩尤当道残暴不仁,无数生灵命如蚂蚁,期待首领匡挟正义,拯救天下黎民百姓。”

  轩辕是一个思维缜密的首领,一看大家都踊跃发表自己的观点,但太博隶首和郎中令岐伯显得比较沉默,对是否准备迎战蚩尤的态度表现得含糊不清,便问道:“太博大人和郎中令大人,你二人对此事,有何高见?”

  太博隶首道:“首领以我们有熊部族现在的实力是难以与蚩尤相抗衡的,如果备战与蚩尤对峙,可能会刺激蚩尤的好战神经,为他进犯我有熊部族提供借口,如果不备战、不对峙,到底能不能与蚩尤维持和平,那所有的赌注全部押在蚩尤到底有没有吞并我们有熊部族的野心,如果他没有吞并我们的野心,也许能侥幸过关,双方维持现状;如果有吞并我们的野心,那我们将坐以待毙,在没有任何防范的情况下被蚩尤一击而溃。我的专长是测量,测量单位可以是步、尺、寸、丈、里,山有多高可以量,水有多深可测量,我们有熊部族的领地有多大,也可以测量,但蚩尤的野心到底有多大,却不能测量。”

  郎中令岐伯道:“首领,我只是一个郎中,对部族之间和与战的大事并不是太懂,但种种情况即可以看出蚩尤是一个贪婪的人,我作为一介郎中,天天都在研究,病到底有多少种:冷、热、感冒、发烧、咳嗽、呼吸道感染、肺病、肝病、胃肠病、心脏病、脑病、有外在的病,有内在的病,又被别人传染的病,有自己生的病,有身体上的病,也有精神上的病。。。。。。。有的病可以自愈,有的病需要草药治疗,有的需要汤药治疗,有的需要猛药火疗,有的需要手术用刀去掉病瘤,有的病则无药可治,我则研究了一辈子的救人治病,但不知道贪婪是不是也是一种病,如果贪婪是一种病的话,目前还没药可治。”

  “你二人的意思是备战对抗蚩尤?”

  “一切由首领决计。”隶首与岐伯是两个谨小慎微的人,依然表达得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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