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发丝
苏泠月站在原地足足三分钟,身体里血液上涌，瞬间冲击让她眼前晕眩几秒，往后退了两步,后脚跟撞桌子上,发出轻微响动,她像是失聪,没任何感觉,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仅仅攥着手心里的帽子,将名字又看了一遍。
“泠月？”柳婶听到声音走进来,看到她面苍白，神色不对劲，连忙扶着她：“你怎么了？”
接触的温度烫到苏泠月，她转过头,愣神看着柳婶，整个人似乎都是懵的,她下意识想离开,没吭一声往前走，身体晃了下,碰到墙边的架子，柳婶连忙拽住她：“泠月？”
声音呼啸从耳边飘过,慢慢清晰。
柳婶依旧担心的看着她。
苏泠月想开口，却像个哑巴，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柳婶着急的满头汗，苏泠月何曾这样，她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干看着苏泠月满眼急色，苏泠月对上她着急的眼神，恍惚两秒，才平复下来，只是刚出口的声音依旧颤抖：“柳婶。”
柳婶应下：“在，在，柳婶在。”
苏泠月闭了闭眼，平复心情和呼吸，对上柳婶依旧着急神色，说：“我没事。”她试图笑笑，却没笑出来，柳婶神色担心，苏泠月说：“我就是——想到以前的事了。”
柳婶以为她想她妈，安慰她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妈看到你现在生活的很好，她也会很放心的。”
苏泠月扬笑，泪眼朦胧：“嗯。”
柳婶这才稍稍安心，要扶苏泠月下楼，苏泠月说：“我没事，对了柳婶，我以前的信，还在吗？”
信？
什么信？
柳婶疑惑两秒：“那些信啊，都在都在。”
说着她走到一个抽屉，打开，里面叠好，整整齐齐的情书，苏泠月眼眶又烫了一下，她走过去，柳婶开玩笑：“我就说你大了肯定想看。”
苏泠月笑一声。
走过去，扒拉信件，没找到，又翻另一骡子，在最下面，找到一封带着水渍印痕的信，纸张被晒过，信封都比寻常的纸张脆弱。
字迹模糊看不清楚，苏泠月想到当初就是因为字迹都花了，所以才随意扔在那里，还是柳婶整理好的。
她没有勇气在这里打开，只透过露出的一点缝隙，看到里面斑驳的字迹。
苏泠月说：“柳婶，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可以啊，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当初说走就走，什么都没带，我还想着你哪天回来呢，所以东西都在。”柳婶说着也发现不对劲了，问她：“这是？”
苏泠月说：“没事，我就是想看看了。”
柳婶虽然发现她异常，但苏泠月不说，她也不多嘴，只是点头，苏泠月将东西放在包里，环视四周，最后要走的时候伸手抱了抱柳婶。
柳婶怔住。
苏泠月上次抱着她还是好多年前，她被周时雨辞退回老家，苏泠月大哭大闹，之后她回来，苏泠月一把抱着她。
原
来那个孩子，已经长得比她高很多了。
柳婶鼻尖酸了。
苏泠月说：“柳婶，谢谢你。”
柳婶害一声，哽咽：“说的什么话，这几年柳婶都没照顾你。”
苏泠月说：“照顾的，一直在照顾。”
将她遗漏多年的欢喜，照顾的很好。
苏泠月和她抱了片刻，手机震动，苏泠月看眼消息，柳婶说：“要走了吗？”
她攥着手机：“嗯，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柳婶说：“那我送你。”
苏泠月点头。
到门口的时候，苏泠月说：“柳婶，你之前说好像看过她，是在哪啊？”
“哪啊？”柳婶琢磨，看到门口石狮子轻微啊一声：“就这。”
她说：“好像是在我们家大门口，不过也好像不是……”
柳婶念叨，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对季知意的五官有点印象，很漂亮的女孩子，她当时去找苏泠月，说的好像就是：“外面有个很漂亮的孩子找你呢。”
不过到底过去这么多年，她记不清很正常。
苏泠月心下却了然的七七八八。
她说：“不想了柳婶，那我先走了。”
柳婶这才敛神，看着她：“路上小心。”
苏泠月嗯了声，柳婶目送她上车。
车里没开灯，季知意偏头看她，发现她眼眶很红，猜想她在里面和柳婶追忆母亲，不由伸手放苏泠月的手背上，握住她的手。
苏泠月转头，喉间动了动，没出声，隔了好久喊：“季知意。”
季知意偏头：“嗯？”
苏泠月对上她清亮眼睛，车外的路灯从玻璃折射进来，苏泠月说：“我刚刚在里面，想到很多事。”
季知意问她：“什么事？”
苏泠月默了默：“以前干过的很多蠢事。”
季知意说：“年纪小很正常。”
“你呢。”苏泠月转头看她，问：“你有干过什么蠢事吗？”
季知意想了会，摇头。
苏泠月偏过头看向车窗外，心里疼得发紧，她掸去眼角的水花，打开窗，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泠月扭过头，一把拿掉季知意头上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接着自闭了。
季知意喊了她：“泠月？”
苏泠月转头，这次扯走她的口罩，刚准备戴上，季知意说：“有新的。”
苏泠月哽着嗓子：“我就要这个。”季知意说：“我用过。”
苏泠月声音大了一点：“我不介意。”
季知意瞧出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话说完苏泠月呜咽一声，她戴好口罩和帽子，趴窗口看向外面。
没怎么，只是不想在季知意面前哭的太难看。
季知意听到声音将车停路牙边，苏泠月扭头，哭的梨花带雨，眼里涨满水，她哽咽：“你干
嘛停车？”
她哭成这样，谁还安心开车?，季知意无奈：“怎么哭了？”
“我！”苏泠月想到情书就没好气，她越哭越大声：“我就哭。”
季知意：……
苏泠月哭着说：“我想我妈。”
季知意松开安全带，想抱苏泠月，苏泠月扭了扭身体，拿了面纸胡乱擦脸颊：“你开车，我想回家。”
她一会一个想法。
季知意看她好几秒才收回视线，边开车边问：“看到阿姨照片了？”
苏泠月声音闷闷的：“嗯。”
季知意问：“还看到什么了？”
苏泠月说：“很多。”
季知意不解：“嗯？”
苏泠月说：“很多很多。”
这个回答可真够奇怪的，季知意转过头看着她，苏泠月头压在窗边，帽子下的秀发被风扬起，乱飞，季知意觉得她回了一趟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下车之前苏泠月将帽子摘下放车里，口罩捎着，季知意边走边看着她，苏泠月一拍脑袋：“菜。”
季知意：……
很显然，她也忘了。
两人拎着菜和水果回家，苏泠月进去后闷闷的，季知意估摸她还在想老宅的事情，放好水对她说：“去泡个澡？”
苏泠月只是怔怔看着她，好半会才回神：“哦。”
说着进了卫生间里。
季知意看她心情不是很好，切好水果，想着一会苏泠月出来吃，苏泠月没泡很久，一会就出来了，季知意说：“来吃点水果。”
苏泠月走过去，看季知意要洗澡找睡衣，说：“上次那个校服呢？”
季知意疑惑：“嗯？”
苏泠月说：“还在吗？”
季知意说：“在衣柜呢。”
苏泠月点头，看季知意进了卫生间里，她到衣柜拿了校服，将季知意的睡衣替换掉，季知意从卫生间出来，喊：“泠月？”
喊了一声没人理她。
季知意抿唇。
看眼面前的校服，她无奈，只得穿这身出去，也不知道苏泠月怎么了，她出卫生间，刚想问苏泠月，却瞧见客厅的灯都关了，苏泠月坐在沙发上，向她招手：“季知意，快来。”
苏泠月也穿着校服，扎马尾，微侧头，电视机的光打她脸上，映出模糊的轮廓，季知意捏着干毛巾走过去，茶几上放着果盘，苏泠月吃了一半，还剩一半，应该是留给季知意的，她问：“你怎么了？”
苏泠月拍拍身边的位置，季知意坐她身边，苏泠月秀发半干，空气中飘散若有似无的发乳香，苏泠月说：“上学的时候我们看电影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面瞎逛，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我朋友都跑出去了，当时我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我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她转过头，看着季知意：“是你吗？”
季知意敛神，错愕。
她看着苏泠月：“你想起来了？”
果然
。
苏泠月说：“没有。”
她压根就想不起这段记忆，早忘差不多了，只是上次季知意要放这个电影，还挨着她坐，所以苏泠月诈她，没想到还真被诈出来。
季知意声音低了些：“泠月。”
她想到在车上，苏泠月的异常，所以是知道了，她还以为苏泠月因为她妈妈的事情，季知意挨她近一些，苏泠月转头，季知意穿着校服，秀发散在身后，苏泠月将手腕上的皮绳将季知意秀发束住，末了从包里拿出帽子，戴在季知意的头上，伸手挡住季知意的鼻尖下面，宛如口罩。
记忆中那个倔强的女孩。
露出端倪。
季知意开：“泠……”
苏泠月捂住她的嘴，季知意顿住，苏泠月松开手，亲了亲她薄唇，季知意现在觉得自己是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她感觉到。
苏泠月生气了。
带着气焰的炙吻扫荡季知意的唇舌，苏泠月压着她肩膀，季知意往后靠，压到遥控器，电视机里暂停的电影缓缓播放，季知意想按苏泠月的肩膀让她冷静些，被苏泠月抓手臂压在身侧，苏泠月双手抱季知意，半趴她身上，季知意听着电视机里的声响问：“去房间吗？”
苏泠月看着她，眼底因为生气亮晶晶的，语气也硬邦邦：“不去。”
说完话，吻住季知意舌尖的薄唇又很柔软，舔舐她唇瓣和舌尖，舌尖微麻，唇浮肿，苏泠月一只手按着搂着季知意，一只手顺她脖颈往下，隔着校服揉捏绵软，沙发缓缓放平。
季知意躺下，头落沙发边缘，秀发从沙发边垂到地板上，发丝随她头轻动，而摇曳。
她偏过头，戴头上的帽子随动作有些松动，苏泠月瞄到，停下所有动作，跨坐她身上，将帽子认认真真的戴好，眼里是无比的认真。
帽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调节过，比她以前戴起来大一些，季知意只有仰头才能压住帽子边缘，这样一来脖颈微仰起，苏泠月吸附在上面，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季知意被她咬的身体发颤，忍不住想抬头换个姿势，但一抬头帽子肯定就掉了，她问苏泠月：“能摘掉吗？”
苏泠月语气霸道：“不能。”
说着埋头进她的脖颈和胸口缝隙，舌尖刮过季知意的肌肤，察觉她身体绷直，线条发紧，苏泠月拉开校服，舌尖扫了下绵软的轮廓，季知意轻微颤抖，苏泠月抬眼看着她说：“也不能掉下去。”
她一点不含糊的声音和语气：“你掉几次，我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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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婶依旧担心的看着她。
苏泠月想开口，却像个哑巴，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柳婶着急的满头汗，苏泠月何曾这样，她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干看着苏泠月满眼急色，苏泠月对上她着急的眼神，恍惚两秒，才平复下来，只是刚出口的声音依旧颤抖：“柳婶。”
柳婶应下：“在，在，柳婶在。”
苏泠月闭了闭眼，平复心情和呼吸，对上柳婶依旧着急神色，说：“我没事。”她试图笑笑，却没笑出来，柳婶神色担心，苏泠月说：“我就是——想到以前的事了。”
柳婶以为她想她妈，安慰她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妈看到你现在生活的很好，她也会很放心的。”
苏泠月扬笑，泪眼朦胧：“嗯。”
柳婶这才稍稍安心，要扶苏泠月下楼，苏泠月说：“我没事，对了柳婶，我以前的信，还在吗？”
信？
什么信？
柳婶疑惑两秒：“那些信啊，都在都在。”
说着她走到一个抽屉，打开，里面叠好，整整齐齐的情书，苏泠月眼眶又烫了一下，她走过去，柳婶开玩笑：“我就说你大了肯定想看。”
苏泠月笑一声。
走过去，扒拉信件，没找到，又翻另一骡子，在最下面，找到一封带着水渍印痕的信，纸张被晒过，信封都比寻常的纸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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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勇气在这里打开，只透过露出的一点缝隙，看到里面斑驳的字迹。
苏泠月说：“柳婶，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可以啊，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当初说走就走，什么都没带，我还想着你哪天回来呢，所以东西都在。”柳婶说着也发现不对劲了，问她：“这是？”
苏泠月说：“没事，我就是想看看了。”
柳婶虽然发现她异常，但苏泠月不说，她也不多嘴，只是点头，苏泠月将东西放在包里，环视四周，最后要走的时候伸手抱了抱柳婶。
柳婶怔住。
苏泠月上次抱着她还是好多年前，她被周时雨辞退回老家，苏泠月大哭大闹，之后她回来，苏泠月一把抱着她。
原
来那个孩子，已经长得比她高很多了。
柳婶鼻尖酸了。
苏泠月说：“柳婶，谢谢你。”
柳婶害一声，哽咽：“说的什么话，这几年柳婶都没照顾你。”
苏泠月说：“照顾的，一直在照顾。”
将她遗漏多年的欢喜，照顾的很好。
苏泠月和她抱了片刻，手机震动，苏泠月看眼消息，柳婶说：“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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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婶说：“那我送你。”
苏泠月点头。
到门口的时候，苏泠月说：“柳婶，你之前说好像看过她，是在哪啊？”
“哪啊？”柳婶琢磨，看到门口石狮子轻微啊一声：“就这。”
她说：“好像是在我们家大门口，不过也好像不是……”
柳婶念叨，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对季知意的五官有点印象，很漂亮的女孩子，她当时去找苏泠月，说的好像就是：“外面有个很漂亮的孩子找你呢。”
不过到底过去这么多年，她记不清很正常。
苏泠月心下却了然的七七八八。
她说：“不想了柳婶，那我先走了。”
柳婶这才敛神，看着她：“路上小心。”
苏泠月嗯了声，柳婶目送她上车。
车里没开灯，季知意偏头看她，发现她眼眶很红，猜想她在里面和柳婶追忆母亲，不由伸手放苏泠月的手背上，握住她的手。
苏泠月转头，喉间动了动，没出声，隔了好久喊：“季知意。”
季知意偏头：“嗯？”
苏泠月对上她清亮眼睛，车外的路灯从玻璃折射进来，苏泠月说：“我刚刚在里面，想到很多事。”
季知意问她：“什么事？”
苏泠月默了默：“以前干过的很多蠢事。”
季知意说：“年纪小很正常。”
“你呢。”苏泠月转头看她，问：“你有干过什么蠢事吗？”
季知意想了会，摇头。
苏泠月偏过头看向车窗外，心里疼得发紧，她掸去眼角的水花，打开窗，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泠月扭过头，一把拿掉季知意头上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接着自闭了。
季知意喊了她：“泠月？”
苏泠月转头，这次扯走她的口罩，刚准备戴上，季知意说：“有新的。”
苏泠月哽着嗓子：“我就要这个。”季知意说：“我用过。”
苏泠月声音大了一点：“我不介意。”
季知意瞧出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话说完苏泠月呜咽一声，她戴好口罩和帽子，趴窗口看向外面。
没怎么，只是不想在季知意面前哭的太难看。
季知意听到声音将车停路牙边，苏泠月扭头，哭的梨花带雨，眼里涨满水，她哽咽：“你干
嘛停车？”
她哭成这样，谁还安心开车?，季知意无奈：“怎么哭了？”
“我！”苏泠月想到情书就没好气，她越哭越大声：“我就哭。”
季知意：……
苏泠月哭着说：“我想我妈。”
季知意松开安全带，想抱苏泠月，苏泠月扭了扭身体，拿了面纸胡乱擦脸颊：“你开车，我想回家。”
她一会一个想法。
季知意看她好几秒才收回视线，边开车边问：“看到阿姨照片了？”
苏泠月声音闷闷的：“嗯。”
季知意问：“还看到什么了？”
苏泠月说：“很多。”
季知意不解：“嗯？”
苏泠月说：“很多很多。”
这个回答可真够奇怪的，季知意转过头看着她，苏泠月头压在窗边，帽子下的秀发被风扬起，乱飞，季知意觉得她回了一趟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下车之前苏泠月将帽子摘下放车里，口罩捎着，季知意边走边看着她，苏泠月一拍脑袋：“菜。”
季知意：……
很显然，她也忘了。
两人拎着菜和水果回家，苏泠月进去后闷闷的，季知意估摸她还在想老宅的事情，放好水对她说：“去泡个澡？”
苏泠月只是怔怔看着她，好半会才回神：“哦。”
说着进了卫生间里。
季知意看她心情不是很好，切好水果，想着一会苏泠月出来吃，苏泠月没泡很久，一会就出来了，季知意说：“来吃点水果。”
苏泠月走过去，看季知意要洗澡找睡衣，说：“上次那个校服呢？”
季知意疑惑：“嗯？”
苏泠月说：“还在吗？”
季知意说：“在衣柜呢。”
苏泠月点头，看季知意进了卫生间里，她到衣柜拿了校服，将季知意的睡衣替换掉，季知意从卫生间出来，喊：“泠月？”
喊了一声没人理她。
季知意抿唇。
看眼面前的校服，她无奈，只得穿这身出去，也不知道苏泠月怎么了，她出卫生间，刚想问苏泠月，却瞧见客厅的灯都关了，苏泠月坐在沙发上，向她招手：“季知意，快来。”
苏泠月也穿着校服，扎马尾，微侧头，电视机的光打她脸上，映出模糊的轮廓，季知意捏着干毛巾走过去，茶几上放着果盘，苏泠月吃了一半，还剩一半，应该是留给季知意的，她问：“你怎么了？”
苏泠月拍拍身边的位置，季知意坐她身边，苏泠月秀发半干，空气中飘散若有似无的发乳香，苏泠月说：“上学的时候我们看电影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面瞎逛，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我朋友都跑出去了，当时我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我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她转过头，看着季知意：“是你吗？”
季知意敛神，错愕。
她看着苏泠月：“你想起来了？”
果然
。
苏泠月说：“没有。”
她压根就想不起这段记忆，早忘差不多了，只是上次季知意要放这个电影，还挨着她坐，所以苏泠月诈她，没想到还真被诈出来。
季知意声音低了些：“泠月。”
她想到在车上，苏泠月的异常，所以是知道了，她还以为苏泠月因为她妈妈的事情，季知意挨她近一些，苏泠月转头，季知意穿着校服，秀发散在身后，苏泠月将手腕上的皮绳将季知意秀发束住，末了从包里拿出帽子，戴在季知意的头上，伸手挡住季知意的鼻尖下面，宛如口罩。
记忆中那个倔强的女孩。
露出端倪。
季知意开：“泠……”
苏泠月捂住她的嘴，季知意顿住，苏泠月松开手，亲了亲她薄唇，季知意现在觉得自己是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她感觉到。
苏泠月生气了。
带着气焰的炙吻扫荡季知意的唇舌，苏泠月压着她肩膀，季知意往后靠，压到遥控器，电视机里暂停的电影缓缓播放，季知意想按苏泠月的肩膀让她冷静些，被苏泠月抓手臂压在身侧，苏泠月双手抱季知意，半趴她身上，季知意听着电视机里的声响问：“去房间吗？”
苏泠月看着她，眼底因为生气亮晶晶的，语气也硬邦邦：“不去。”
说完话，吻住季知意舌尖的薄唇又很柔软，舔舐她唇瓣和舌尖，舌尖微麻，唇浮肿，苏泠月一只手按着搂着季知意，一只手顺她脖颈往下，隔着校服揉捏绵软，沙发缓缓放平。
季知意躺下，头落沙发边缘，秀发从沙发边垂到地板上，发丝随她头轻动，而摇曳。
她偏过头，戴头上的帽子随动作有些松动，苏泠月瞄到，停下所有动作，跨坐她身上，将帽子认认真真的戴好，眼里是无比的认真。
帽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调节过，比她以前戴起来大一些，季知意只有仰头才能压住帽子边缘，这样一来脖颈微仰起，苏泠月吸附在上面，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季知意被她咬的身体发颤，忍不住想抬头换个姿势，但一抬头帽子肯定就掉了，她问苏泠月：“能摘掉吗？”
苏泠月语气霸道：“不能。”
说着埋头进她的脖颈和胸口缝隙，舌尖刮过季知意的肌肤，察觉她身体绷直，线条发紧，苏泠月拉开校服，舌尖扫了下绵软的轮廓，季知意轻微颤抖，苏泠月抬眼看着她说：“也不能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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