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黑客任务
“伊莱莎，我这里需要一些支援。”
李悳轻声道，在他的面前，是数十名踩着楼梯向上攀登的黑衣特工——或者换个说法，系统的杀毒软件来了，他们带着武器和杀意，要来清除自己这样的入侵数据。和这些特工们打交道的经历并不太舒服，李悳还没有忘记自己上次和奥利维亚的镜像程序是怎么毁掉的。
他呼唤了一声，不过马上，他就愣住了，然后苦笑一阵：“这丫头，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低调是吗？”
“你的那个小ai发生什么了。”
奥利维亚来到了李悳身旁，她将右手的西洋刺剑钉在脚边的木板上，然后给左手的格洛克手枪换上弹匣，就要指向楼梯口的特工们扣动扳机。现在的局势非常诡异，作为系统的程序，这个梅罗纹加比李悳意料中还要表现出对这些特工们的恐惧，这令李悳更加感兴趣，而在狼人罗根被射杀后，除了被自己删除的座头市，心智体联手大卸八块的科学怪人，幸存的幽灵双子与更多一众奇形怪状的属下都赶向了自己“老板”一边去执行保护。而高议会这边恩斯格已经退出程序，剩下的人都集合在李悳身后，而中间的楼梯被特工们给隔断，两股势力的交战也停止，并转向了闯入的第三方。
只是，仅仅是肉眼所见，这中间都有不可逾越的数量差距，刚才叫嚣要让自己死在这里的法国佬此时就差钻头便跑，如果不是他知道把背撸出来的下场的话！
“没什么多大的问题，只是我让伊莱莎从现实与这个世界的主人接触，而我从内部进行，以实现一个联合行动。”
“然后呢？你的养女出现了失误？”奥利维亚有些讽刺地说道，“所以联合行动已经不可能了？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统帅用人类的关系来形容信息生命实际上并不合适，所以李悳不得不纠正一下，以避免更多的误会：“伊莱莎不是我的养女，这起码得有抚养的事实才行，但ai只需要学习而非抚育，你应该趁她为我的学生，我以更长久的阅历对她以提升，但事实上，在我设立的蓝图中，她是与我平等的存在。”
与奥利维亚等高议会成员，以及伊蕾娜一样，都是李悳事业路上的合作伙伴——这个理由明显没能堵住奥利维亚的嘴：“是吗？你没把她当女儿，但这个孤儿可把你当成父亲，我和她沟通的那几次可不算愉快，我感觉你捡回来一个厄勒克特拉...”
“但我不是阿伽门农，你也不是克吕泰涅斯特拉——瞧你生气了，哈。”
玩笑不能改变现实，就在特工们踏上了又一级阶梯，已经有黑衣人反重力地踩着楼板垂直向上跑来的时候，李悳沉声：“计划不变，伊莱莎会为我们提供支援，只是可能会比预期多花一点时间——外面的世界比我们这可热闹多了，你真该看看，会喜欢的。”
“那我希望你的学生能及时赶到，不要让我们今天白来一趟。”奥利维亚从地上拔起刺剑，剑锋竖立于眉心然后嗖地指向前方，“当然，有损失也是你的，我早想搞定这一切然后回去主持对主星系的战役了，不过我承认，活动一下身体也挺好玩的...我们上吧！”
“先别急。”
特工们已经冲上了自己一行人这层楼，厚重的皮靴踩踏着华贵的木地板，这些特工都非凡人，这点从他们行动时地板与墙壁在其脚下不自然的凹陷就能看出，好像踩在橡胶上那般轻盈，又那么浑然一体简直长在一起，永远不会摔倒或者从墙壁上掉下去。而他们的速度也快如闪电，就算李悳与奥利维亚以思维交流也都没几句他们便进入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距离。特工们从肋下抽出了标志性的沙鹰手枪，这种大口径手枪是为狩猎所生，这正符合他们的目的。
武器已经拔除，枪口就要指向自己，而李悳却让众人先停下——电光火石间，李悳的意识回归了自我。
于信息的世界，一切就如量子跃迁般，距离只是转瞬。在白月上，另一个李悳打开了一个位于人联网络构成的复杂立体魔方上方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流动的数据隐约构成了奥利维亚和安雅的形象，而她们此时保持着和母体世界里一致的动作，但，在她们的面前有一面镜子，这面镜子里呈现的却正是此时李悳身边的两人——这便是“镜面”程序，而恩斯格的那面已经破碎，其人早已下线。
李悳没有暂停时间，只是当如果你的计算速度足够快时，连微秒的流逝都能加以利用，那么与暂停时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个房间是李悳搭建的中继站之一，虽然最小，但一半是自己的身体，另一半连接着母体的数据——而母体，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个极近真实的世界，但，对于李悳来说...是一个引擎。
一个拥有各种创作工具，与素材的引擎，虽然其素材庞大地无以复加，物理效果完全还原，几乎囊括一个真实世界所需的一切，但本质依然是一个程序，一个...大型交互虚拟网游，那么能够找到后门进来的李悳，即便他没有合法的身份，但依然能够通过欺骗来获得部分编辑的权限——当一个外人获得了官方的编辑工具，对于一个网游，他会做什么？
李悳并不介意使用外挂，但他一直很小心，避免过多引来“管理员”的注意。给自己弄点豪车，弄几箱钞票，或者弄点军火都是小事，谁没有刷过游戏币？但不能创造系统都没有的东西，数据的波动会立刻引来管理员的注意，不过现在。
伊莱莎已经打起来了，自己这边也不能太畏手畏脚。
“这是一箱子弹，然后复制粘贴模型。”
李悳说着，数据代码立刻组成了一个个绿色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型号的子弹，随着代码复制子弹海一样倾泻在房间里，不知道有几十万发，然后李悳拿出了一些弹匣——“然后修改弹匣容量参数，将这些子弹都装进去。”
满房间金灿灿的弹药涌动起来，吸入了这些弹匣，然后他将这些弹匣丢进了镜子里——下一瞬间，奥利维亚感觉自己手上的枪抖动了一下，还不等她思考，就听到李悳说了一声：
“现在好了。”
人联领袖率先冲出，双持格洛克18自动手枪一扣到底！射速每分钟上千发的全自动模式向前喷出凶猛的弹雨，强大的后坐力让前冲的李悳都几乎都驾驭不住，弹幕打偏了出去覆盖到了更多的特工——但黑衣人们根本没有在怕，凶猛的弹幕横扫而来时，十几名特工身躯变幻出无数幻影，那是以肉眼帧率所不能见的速度在闪避音速的子弹！这看起来无比骇人听闻，但就和李悳此前的无影拳法一样，事实上也是一种数值的比拼。特工被设计出来应对系统的威胁，因此参数就一定高于平均值，比如，快过子弹。
但，这次射向他们的两把枪火力居然丝毫没有停止！一个长弹匣也不过三五十发的格洛克全自动打光只需要两秒不到，所以特工们计算着闪避了这么多子弹后立刻挺起身来，结果不料弹雨穿心，丝毫不停歇的射击粉碎了他们的胸膛，将前面一摞的特工轰杀倒地！
人影变幻，倒地的特工变回了一脸茫然的庄园保安。
“什么？”
特工们略显疑惑，就在这个空档，安雅与奥利维亚一同发作，泼水般的弹幕跟随着李悳扫射而来，这下弹幕的数量就极大超过了特工们速度的上限，尽管他们身躯抖动地比电风扇还快，但一开火就根本不停下来的弹雨还是不断超过特工的上限，把一个接一个打倒在地。
“你是怎么做到的？”
射击不停的奥利维亚都不禁问道，但就在这时，从旁边的围栏上一跃而起一群特工，他们反重力地跑动翻上三楼，抽出手枪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并瞬间抵达奥利维亚的眼皮前，但那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时间暂停的感觉又来了。
这一次不知道自己多了什么，但奥利维亚恍惚间看见这个世界帷幕后的另一幅景象，无论是这座城堡，特工与子弹都是用机械码所写就。而就在这一刹那，奥利维亚本能地偏移了头部，结果自己刚有这个念头身体便付出了行动，不再有肉体的限制，仅仅是自己想，这些子弹便嗖嗖地飞过了自己身后，而奥利维亚安然无恙。
“啊！”
安雅重重倒地，特工的子弹洞穿了她的额头，却好像打碎了一面镜子，安雅没有尸体，就和恩斯格一样化作了点滴砂砾消融于世界。
人联首府，永恒之城，议长办公室。
一身丝绸长西服的安雅议长从躺卧的椅子上坐了起来，如同受到惊吓般将头上的脑波协同头盔摘下来，然后摸了摸额头，好一会才长舒一口气，但却流下了冷汗。
“您好，议长女士——您的休息似乎不太顺利，请问是否允许本单元为您执行健康诊断？”
星空办公室中间，一个全息投影下的伺服球形机器人悠悠地飘过来，而安雅摆了摆手：“不需要...我也不是在休息，去见了一趟领袖。”
“我未能侦测到可记录的数据——如您所愿，女士，在您休息的这段时间，总共有四十八条讯息等待处理，以及，菲尼克斯先生发来视频通话预约请求...是，立刻为您转接。”
一个呼吸后，马库斯的声音响起：
“安雅，是我，对...我见到jd了，这小子长大了不少...我没和他吵架！我这次来主要是jd又被编入了一个叫141的项目计划里，我是来找你问问你知道什么细节的...你怎么了，做了噩梦？”
ps：久违的情报公开——人联虽然没有明面上规定首都的存在，但没有人怀疑永恒之城这个人联第一太空设施的地位。永恒之城一直在进行不断地扩建中，其功能一直在不断扩充，有传言说永恒之城在未来将会巡游人联家园星系，以巩固文明的凝聚力。
但许多人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因为永恒之城已经大的无法通过任何星门，并且其动力也无法支持星际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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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悳轻声道，在他的面前，是数十名踩着楼梯向上攀登的黑衣特工——或者换个说法，系统的杀毒软件来了，他们带着武器和杀意，要来清除自己这样的入侵数据。和这些特工们打交道的经历并不太舒服，李悳还没有忘记自己上次和奥利维亚的镜像程序是怎么毁掉的。
他呼唤了一声，不过马上，他就愣住了，然后苦笑一阵：“这丫头，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低调是吗？”
“你的那个小ai发生什么了。”
奥利维亚来到了李悳身旁，她将右手的西洋刺剑钉在脚边的木板上，然后给左手的格洛克手枪换上弹匣，就要指向楼梯口的特工们扣动扳机。现在的局势非常诡异，作为系统的程序，这个梅罗纹加比李悳意料中还要表现出对这些特工们的恐惧，这令李悳更加感兴趣，而在狼人罗根被射杀后，除了被自己删除的座头市，心智体联手大卸八块的科学怪人，幸存的幽灵双子与更多一众奇形怪状的属下都赶向了自己“老板”一边去执行保护。而高议会这边恩斯格已经退出程序，剩下的人都集合在李悳身后，而中间的楼梯被特工们给隔断，两股势力的交战也停止，并转向了闯入的第三方。
只是，仅仅是肉眼所见，这中间都有不可逾越的数量差距，刚才叫嚣要让自己死在这里的法国佬此时就差钻头便跑，如果不是他知道把背撸出来的下场的话！
“没什么多大的问题，只是我让伊莱莎从现实与这个世界的主人接触，而我从内部进行，以实现一个联合行动。”
“然后呢？你的养女出现了失误？”奥利维亚有些讽刺地说道，“所以联合行动已经不可能了？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统帅用人类的关系来形容信息生命实际上并不合适，所以李悳不得不纠正一下，以避免更多的误会：“伊莱莎不是我的养女，这起码得有抚养的事实才行，但ai只需要学习而非抚育，你应该趁她为我的学生，我以更长久的阅历对她以提升，但事实上，在我设立的蓝图中，她是与我平等的存在。”
与奥利维亚等高议会成员，以及伊蕾娜一样，都是李悳事业路上的合作伙伴——这个理由明显没能堵住奥利维亚的嘴：“是吗？你没把她当女儿，但这个孤儿可把你当成父亲，我和她沟通的那几次可不算愉快，我感觉你捡回来一个厄勒克特拉...”
“但我不是阿伽门农，你也不是克吕泰涅斯特拉——瞧你生气了，哈。”
玩笑不能改变现实，就在特工们踏上了又一级阶梯，已经有黑衣人反重力地踩着楼板垂直向上跑来的时候，李悳沉声：“计划不变，伊莱莎会为我们提供支援，只是可能会比预期多花一点时间——外面的世界比我们这可热闹多了，你真该看看，会喜欢的。”
“那我希望你的学生能及时赶到，不要让我们今天白来一趟。”奥利维亚从地上拔起刺剑，剑锋竖立于眉心然后嗖地指向前方，“当然，有损失也是你的，我早想搞定这一切然后回去主持对主星系的战役了，不过我承认，活动一下身体也挺好玩的...我们上吧！”
“先别急。”
特工们已经冲上了自己一行人这层楼，厚重的皮靴踩踏着华贵的木地板，这些特工都非凡人，这点从他们行动时地板与墙壁在其脚下不自然的凹陷就能看出，好像踩在橡胶上那般轻盈，又那么浑然一体简直长在一起，永远不会摔倒或者从墙壁上掉下去。而他们的速度也快如闪电，就算李悳与奥利维亚以思维交流也都没几句他们便进入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距离。特工们从肋下抽出了标志性的沙鹰手枪，这种大口径手枪是为狩猎所生，这正符合他们的目的。
武器已经拔除，枪口就要指向自己，而李悳却让众人先停下——电光火石间，李悳的意识回归了自我。
于信息的世界，一切就如量子跃迁般，距离只是转瞬。在白月上，另一个李悳打开了一个位于人联网络构成的复杂立体魔方上方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流动的数据隐约构成了奥利维亚和安雅的形象，而她们此时保持着和母体世界里一致的动作，但，在她们的面前有一面镜子，这面镜子里呈现的却正是此时李悳身边的两人——这便是“镜面”程序，而恩斯格的那面已经破碎，其人早已下线。
李悳没有暂停时间，只是当如果你的计算速度足够快时，连微秒的流逝都能加以利用，那么与暂停时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个房间是李悳搭建的中继站之一，虽然最小，但一半是自己的身体，另一半连接着母体的数据——而母体，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个极近真实的世界，但，对于李悳来说...是一个引擎。
一个拥有各种创作工具，与素材的引擎，虽然其素材庞大地无以复加，物理效果完全还原，几乎囊括一个真实世界所需的一切，但本质依然是一个程序，一个...大型交互虚拟网游，那么能够找到后门进来的李悳，即便他没有合法的身份，但依然能够通过欺骗来获得部分编辑的权限——当一个外人获得了官方的编辑工具，对于一个网游，他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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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莎已经打起来了，自己这边也不能太畏手畏脚。
“这是一箱子弹，然后复制粘贴模型。”
李悳说着，数据代码立刻组成了一个个绿色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型号的子弹，随着代码复制子弹海一样倾泻在房间里，不知道有几十万发，然后李悳拿出了一些弹匣——“然后修改弹匣容量参数，将这些子弹都装进去。”
满房间金灿灿的弹药涌动起来，吸入了这些弹匣，然后他将这些弹匣丢进了镜子里——下一瞬间，奥利维亚感觉自己手上的枪抖动了一下，还不等她思考，就听到李悳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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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联领袖率先冲出，双持格洛克18自动手枪一扣到底！射速每分钟上千发的全自动模式向前喷出凶猛的弹雨，强大的后坐力让前冲的李悳都几乎都驾驭不住，弹幕打偏了出去覆盖到了更多的特工——但黑衣人们根本没有在怕，凶猛的弹幕横扫而来时，十几名特工身躯变幻出无数幻影，那是以肉眼帧率所不能见的速度在闪避音速的子弹！这看起来无比骇人听闻，但就和李悳此前的无影拳法一样，事实上也是一种数值的比拼。特工被设计出来应对系统的威胁，因此参数就一定高于平均值，比如，快过子弹。
但，这次射向他们的两把枪火力居然丝毫没有停止！一个长弹匣也不过三五十发的格洛克全自动打光只需要两秒不到，所以特工们计算着闪避了这么多子弹后立刻挺起身来，结果不料弹雨穿心，丝毫不停歇的射击粉碎了他们的胸膛，将前面一摞的特工轰杀倒地！
人影变幻，倒地的特工变回了一脸茫然的庄园保安。
“什么？”
特工们略显疑惑，就在这个空档，安雅与奥利维亚一同发作，泼水般的弹幕跟随着李悳扫射而来，这下弹幕的数量就极大超过了特工们速度的上限，尽管他们身躯抖动地比电风扇还快，但一开火就根本不停下来的弹雨还是不断超过特工的上限，把一个接一个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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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不停的奥利维亚都不禁问道，但就在这时，从旁边的围栏上一跃而起一群特工，他们反重力地跑动翻上三楼，抽出手枪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并瞬间抵达奥利维亚的眼皮前，但那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时间暂停的感觉又来了。
这一次不知道自己多了什么，但奥利维亚恍惚间看见这个世界帷幕后的另一幅景象，无论是这座城堡，特工与子弹都是用机械码所写就。而就在这一刹那，奥利维亚本能地偏移了头部，结果自己刚有这个念头身体便付出了行动，不再有肉体的限制，仅仅是自己想，这些子弹便嗖嗖地飞过了自己身后，而奥利维亚安然无恙。
“啊！”
安雅重重倒地，特工的子弹洞穿了她的额头，却好像打碎了一面镜子，安雅没有尸体，就和恩斯格一样化作了点滴砂砾消融于世界。
人联首府，永恒之城，议长办公室。
一身丝绸长西服的安雅议长从躺卧的椅子上坐了起来，如同受到惊吓般将头上的脑波协同头盔摘下来，然后摸了摸额头，好一会才长舒一口气，但却流下了冷汗。
“您好，议长女士——您的休息似乎不太顺利，请问是否允许本单元为您执行健康诊断？”
星空办公室中间，一个全息投影下的伺服球形机器人悠悠地飘过来，而安雅摆了摆手：“不需要...我也不是在休息，去见了一趟领袖。”
“我未能侦测到可记录的数据——如您所愿，女士，在您休息的这段时间，总共有四十八条讯息等待处理，以及，菲尼克斯先生发来视频通话预约请求...是，立刻为您转接。”
一个呼吸后，马库斯的声音响起：
“安雅，是我，对...我见到jd了，这小子长大了不少...我没和他吵架！我这次来主要是jd又被编入了一个叫141的项目计划里，我是来找你问问你知道什么细节的...你怎么了，做了噩梦？”
ps：久违的情报公开——人联虽然没有明面上规定首都的存在，但没有人怀疑永恒之城这个人联第一太空设施的地位。永恒之城一直在进行不断地扩建中，其功能一直在不断扩充，有传言说永恒之城在未来将会巡游人联家园星系，以巩固文明的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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