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页_臣服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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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穆的右腿已经麻了,左腿在百般调弄之下几乎要支撑不住,这番话更是火上浇油地燃起了羞耻,浑身都浮起一层嫣然的红来,难耐地屈服:“求您……”

  “这个表情看起来顺眼多了。”沈流低笑着抽出手指,将沾满润滑液的医用手套扯下来,快速解开了秦穆右腿的束缚,将失力站不稳的男人拦腰抱住,沉声道:“前戏结束了。”

  还没等秦穆从浑噩中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脊背已然贴上了墙壁,双臀被用力托了起来。健韧的身躯从中间抵住他,强迫他再度将腿打开。方寸之间,坚硬炙热的性器对准了柔软的穴口,略显粗暴地直接顶了进去。秦穆惊喘着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骤然反弓起来,扯得手铐哐啷作响。

  性器顶部纳入了湿软腔体的包裹之中,滋味刺激得让沈流也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他竭力平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反复调弄着秦穆的胸口和软下去的性器,哑声道:“放松,让我进去。”

  秦穆许久未曾有过这样的性事了,额角脊背渗出涔涔的汗,眼罩也是一片濡湿,声音颤抖地求饶:“慢一点……求您,主人……”

  沈流的心得跳愈来愈快,强忍着冲动控制节奏,略松了手劲,藉由秦穆的体重下压一点点破开了狭窄的甬道。他的家伙尺寸不小,即便刚才的扩张做得到位,过程还是有些艰涩。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秦穆紧咬着牙关,浑身僵硬地勉强适应着他的侵入,像一只被野兽叼住了脖颈无处可逃的可怜动物。当整根性器没入那温热销魂的幽径时,沈流侧脸亲吻他滚烫的耳根,温柔低语:“乖孩子。”

  第26章

  秦穆心头一颤。

  从前沈流在动情时也会这样叫他,像一句引人疯魔的蛊惑,每每总能让他难以抑制的亢奋起来。

  时光带着记忆逃跑了,而那人留存在他身上的咒语还在,身体忠诚地给予了最真实的回应。秦穆的呼吸愈加凌乱,汗水顺着起伏的胸膛一点点往下淌,被侵入时软下去的性器也再度昂扬起来。

  “夹这么紧做什么,急着要我喂你?”沈流低沉的嗓音里有得逞的笑意。

  秦穆的耳朵很敏感,缭绕在耳际的气泽瞬间激起了皮肤的战栗,而那人却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咬。又麻又痒的感觉像受惊的耗子一样在整个脊背乱蹿,秦穆难耐地侧脸避了避。下一刻,原本安分蛰伏在身体里的野兽暴躁地狠狠一撞,腺体被挤压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失声低叫出来。

  “刚教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沈流惩罚性地在秦穆颈边重重咬了一口,而后像圈占领地的野兽般埋头一路亲吻着,在这具身躯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暧昧的标记。将要触到秦穆唇边时却停住了,目光是安静的,眼里翻腾的欲念却像头饥不可耐的饕餮,急切地咆哮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枷锁,猛扑上前将眼前的人一口吞下。

  在被夺去了视觉的秦穆面前,沈流终于丢掉了掩饰、顾忌和伪装,露出了最真实的渴望。他就这样放肆而着迷地凝望着,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双柔软的唇,哑声道:“你是我的。”

  像是说给对方,又像是说给自己。

  还没等秦穆做出回应,深入股间的巨兽已然按耐不住狰狞起来。

  退出,侵入,反复抽插和撞击。粗野而又原始的律动遵从着人类追逐欲望的本能。

  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眼前这个人全部的一切,从里到外,从身到心。此刻的沈流被疯狂的占有欲操纵着,丢掉了所有的技巧和克制,放任自己沉沦于极乐欲海。

  傲慢是罪。让人画地为牢,被虚无的坚持遮住双眼,忘却本心。

  贪婪是罪,引人强求奢望,被占有的欲念推向深渊,求而不得。

  色欲是罪,令人失去理智,被肉体性爱的欢愉蛊惑,相互纠缠。

  可即便负上这深重的罪与罚,他依然想要他。

  明知不可、不该、不能,却偏要强求。

  哪怕只有一夜。

  曾经痛失的人就在眼前,像是高挂在伊甸园树上鲜亮诱人的果实,让他鬼迷心窍,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了咬上一口而堕入地狱。

  秦穆就是他命里的因果,身负的罪责,逃不开的心魔。

  他认了。

  这执念藏得太深,忍了太久,一旦死灰重燃,即刻烈焰滔天。

  心跳得快要炸裂,胸腔里一片滚烫。沈流将秦穆的双腿揽在臂弯里,横冲直撞地在柔软的幽径中无情挞伐,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仿佛要将两具身躯融在一处。

  秦穆被这粗暴的进攻撞得神魂都要散了。痛苦和欢愉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罐子,交织成一片墨黑之中的五彩斑斓。灭顶的快感闪电般刷过每寸肌骨,身体在战栗,呼吸在发抖。苦苦忍着的呻吟从喘息之中溢出来,破碎压抑的喉音带着独特而禁欲的底色,在交缠旖旎的情潮之中反而显得愈加诱人,惹得侵入者几乎快要发疯。

  肌肤相触,下体相连,彼此都是滚烫的,分不清谁点燃了谁的欲火,又是谁满足了谁的求索。

  沈流再度挺身没入他身体深处,贴在他耳边问:“拿鞭子舒服还是张开腿舒服?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平日里清冷傲然的人此刻已被狂风骤雨卷入了欲望的漩涡,被逼迫得面红耳赤丢盔弃甲:“……喜欢。”

  沈流偏偏不肯放过他,一面深入浅出地大动一面引诱:“没有诚意,说点儿我爱听的。”

  秦穆紧紧绷着唇不肯开口,却顶不住他刻意的折磨,难以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沈流清楚秦穆在性事里的忍耐度,慢慢缓了下来,扯掉了那块碍事的眼罩,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秦穆失神地靠在墙上,眼尾泛红,睫毛沾满了细密的泪。此刻的他满身狼狈,双腿大张,淫靡的后穴里还插着性器,偾张的性器被卡在根部的禁制紧紧勒着。宛如画上被恶魔亵渎,沾染上了不洁之欲的大天使。

  “想解开吗?”沈流抚弄着秦穆的性器说,“求我。”像是诱骗,又像是欺哄。

  秦穆窘迫地回避了视线艰难道:“求您……让我射……”

  “看着我再说一遍。”他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手上动作更重。

  秦穆眼里起了粼粼水色,难耐道:“求您,让我射……”

  沈流像山林里趁雾而出夺人魂魄的精怪,低声蛊惑:“说你属于我。”

  秦穆已然受不住了,垂下眼睫驯服地顺从:“……我属于您,主人。”

  那人却贪婪地得寸进尺:“说你爱我。”

  听到这句秦穆目光颤了颤,紧紧抿着唇不语。沈流不轻不重地在他的性器顶端刮蹭玩弄,眯着眼警告道:“不听话等会儿可不好受。”

  秦穆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眼尾愈加红了。他绝望地闭了闭眼,像是英勇就义般挺身凑上来,在沈流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亲。

  这算是回答吗?

  男人顿了顿,继而笑了起来,在秦穆臀上重重掴了一记:“这么不象话,该不该打屁股?”他解开手铐,拦腰将人抱着扔在那张大床上。即刻覆身上去,一面压着他深吻,一面打开了那只锁精环。

  “我允许之前不许射。”

  命令还未听清,唇舌又纠缠在了一处。口腔被侵入的同时后穴也再度被占据。沈流挺腰大动,利刃般破开湿软的肠道,这回不往深处去,反而加快频率浅插起来。

  这弄法对腺体的挤压更强烈,快感像烟火一样直冲大脑炸裂成一片。秦穆的身体彻底失守,在口舌津液的纠缠中呜咽起来,绷紧身体蜷起脚趾,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后穴甬道因为高潮而绞得更紧,仿佛小嘴般殷勤地吮吸着里面的肉棒,刺激得让沈流觉得灵魂都快飘起来了,忍不住低喘着释放。

  没顶的欲望得到满足的一刻,所有芥蒂隔阂都消失不见了,灵与肉彼此相通,感知到了真实的情意。

  高潮的余韵像海浪拍打沙滩般漫过两具相拥的肉体,一层一层消退。两人都没动,甚至没有人先开口打破这沉默。因为他们心里清楚,今夜两人心照不宣的一场荒唐,此后不会再有了。借着游戏放纵欢愉的肉欲、欲盖弥彰的情话、不经意吐露的真心,全都会湮灭在朝阳初生的光芒里。当赤裸的身躯重复衣履,他们穿上的还有身份、地位和距离。参商归位,斗转星移,这壶烧喉烈酒的情意终会熬成寡淡无味的水,用来泡两盏名为君子之交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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