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_臣服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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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一点儿都不后悔。

  为了秦穆,值了。

  秦穆将擦头发的毛巾挂在一边,在床边坐了下来,问:“笑什么?”

  “想到从前了。那时候你特别可爱,会在我面前掉眼泪。”沈流坦诚相告。

  秦穆听他提旧事,耳根泛起微红来。

  沈流扯掉身上披着的浴巾,半裸着立在他面前,身躯上残留的水珠沿着健实的肌肉起伏慢慢滑落,没入腰线。秦穆的视线被吸引了,直到下巴被挑起来对上那人沉黑的眸子才回神。

  沈流迫使他仰脸与自己对视,暧昧的笑意愈来愈浓:“现在更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把你弄得哭出来。”

  秦穆的喉结轻轻动了动。下一刻,他的手指勾住了沈流脖颈上的红绳,微微用力,令对方不得不俯身贴近。视线相对,他淡淡开口:“在我这儿,随便对主人动爪子的猫是要受罚的。”

  沈流弯唇笑了,缓缓在他腿间跪了下来。眼里涌动的暗光像无数在夜色里涌动的幽魂,潜藏着丝丝缕缕纠缠不息的执念。“主人给予的一切,我都喜欢。”

  位置更改,视角互换。他们仍有着相互配合的默契,在俯视与仰望的变化之间确立了彼此的身份和地位,开启了一场关于性与欲的隐秘游戏。

  秦穆松开了红绳,命令道:“去衣柜最下层的抽屉选一条你喜欢的绳子,叼过来。”

  “是,主人。”没有得到起身的准许,沈流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像一只乖顺的大猫。

  他叼回来的是条红色的粗麻绳,一米长,绳头两端系着金色的小铃铛,稍一晃动便叮当作响。

  “站起来背对我,双手背后。”秦穆的指令向来简洁明了。他将沈流的两只手交叉缚在身后,打了个很松的活扣。“绳子如果松开了,你就要挨鞭子了。”

  “是,主人。”沈流面向他重新跪好。这种捆绑的本质是要求奴隶时刻保持自我束缚,控制手部不得有任何大动作,他索性两手交迭反握住手腕。

  沈流跪立的姿势标准且漂亮,十分赏心悦目。当这样一个男人跪在脚下,成为私人玩物可随意蹂躏的时候,几乎可以瞬间激起所有dom心底的欲念。秦穆也不例外。这一回他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沉声道:“奴隶,取悦我。”

  手被束缚着,能用的方式显而易见。沈流膝行至他腿间,轻咬着扯下睡裤和内裤的边沿,侧头轻舔着秦穆的性器前端。温软湿润的触感让秦穆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

  除了秦穆,沈流从未给别人做过口交,他像大猫舔食般细致地照顾着秦穆的每一寸敏感之处,唇舌舔舐着前端的小口,吮吸着柔软的囊袋,亲吻着根部的密丛,而后将硬起来的家伙含入口中。

  这感觉过于刺激,秦穆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撑着身体微微后仰。沈流刻意用牙尖轻磨冠状沟,舌抵在前口不断摩擦,惹得秦穆呼吸愈来愈急。他变本加厉地将整根纳入,喉部反复吞咽的挤压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感,秦穆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够了,停下。”

  沈流听从命令停了下来。深喉造成喉咙压迫和呼吸不畅,他一直忍到性器退出去才干咳起来。他心知秦穆是怕他不舒服,微笑道:“主人不愿意再喂喂我吗?”

  “我允许你说话了么?”秦穆抬脚,惩罚性地在他胯下踢了踢,隔着内裤挤压蹂躏他柔软的囊袋。沈流的性器从秦穆开始喘息就立起来了,硬邦邦地撑着,这会儿让他折磨得发疼,只得老老实实地认错:“我错了,主人。”

  “躺到床上去。”

  沈流仰面躺好,秦穆已经将衣服脱了。他日常健身,身材无可挑剔,配上那张沉和而禁欲的脸更加惹人悸动。肉体和欲望的联系源自于人类的本能,原始、粗野,却又让人无法逃避。只是看着他赤裸的样子,沈流就觉得自己下身硬得要人命。

  秦穆分开双腿跨坐在沈流上方,将润滑液挤在沈流高高竖起的性器上,开口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不许出声,也不许射。”而后沉腰将狰狞的顶端对准自己隐秘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第50章

  一切出乎了沈流的意料,还没来得及错愕,性器顶端挤入那狭小入口带来的强烈刺激如蛇般在体内四散游走,他本能地绷紧了身躯,深吸了口气。

  沈流平日里爱耍流氓,在性事里却很君子,十分照顾秦穆的感受。但凡秦穆有做dom的意愿都会积极配合。今晚他亦有意让出主动权,所以洗澡时自行做过了浣肠和扩张,谁知秦穆不按套路出牌。

  沈流胯下的“小流儿”精神起来着实不小,即便秦穆提前做了准备仍十分勉强。柔软的肠壁被硬邦邦的侵入物一点点撑开,敏感的腺体受到挤压引发身体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难以启齿的不适中渐渐升起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一路刁钻地涌进了胯下,激得性器愈加高昂,一路像壁虎般顺着脊椎往上爬,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秦穆腿上失了力气,不得不将手撑在男人腰上急促地喘息起来。

  秦穆在情事里向来内敛,鲜少有这样主动放开的时候,动作生涩得宛如少年。皱眉隐忍的脸,颤抖的喉结,起伏的胸膛,刻意放软的腰线……禁欲者破禁的风情落在沈流眼里不亚于烈性春药,令他难以抑制地完全亢奋起来,胯下勃起的家伙愈加粗大狰狞。

  下头进得艰难,秦穆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喉音。那声音与往常不同,呻吟中夹杂着喘息,显得暧昧又撩人。他窘迫起来,睫毛轻颤着,脸上早已红得发烫,连下头的甬道都收紧了。好不容易将那根磨人的性器完全没入体内,秦穆背上已然起了汗,缓了好一阵才试探性地动了动,紧实的臀慢慢抬起再坐下。身体前后晃动,让那根挺立的性器在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快感不断迭加,像潮水般起起伏伏地拍打着肉体。眼前主动承欢的男人羞赧的表情和放浪的动作充满了矛盾却诱人的魅惑,像一幅工笔白描的春宫图,令沈流几乎失控。脑袋里仿佛有只的野兽不断地拍击着囚笼,咆哮着、渴望着、宣泄着最本能的欲求——

  不够,还不够……

  他想将那人压在身下,想痛快地顶入那具身体深处,想狠狠地做到那人哭出来……

  可他不能。作为受控方,他应当尽力遵守主人的规则,不能动,不许射,连开口求饶都不准。秦穆算准了他的七寸,让他百般难耐却又束手无策。沈流这辈子从没给别人做过sub,唯有秦穆可以让他这般折磨。可他心甘情愿,因为他知道,这个清冷肃然的男人唯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欲望在两具身体里不断激荡蒸腾,秦穆腰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嵌入身体的大半性器抽离又侵入,一回比一回进得深。甬道中挤出润滑液沾湿了两人联结着的下体,在抽插捣弄间发出令人羞耻的粘腻声响。他半闭着眼,微微仰起头喘息,眼中笼着的雾气在睫毛的阴影下忽隐忽现。不断受到挤压的腺体令高翘的性器前端溢出了透明的液体。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淌下来,滴落在沈流身上。

  沈流已然不知此刻自己到底身在天堂抑或地狱,只能紧紧抓着压在身下的手,强迫自己在这片极乐欲海中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明。秦穆做了片刻,腰酸腿软,身体在前后摇动中没控制好平衡猛然坐了下去,硬挺的性器整根顶入腔内,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谁允许你出声的?”秦穆的嗓音有些干哑,撑起身体将那硬得要命的家伙从身体里退出来,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擦着脆弱的铃口,问:“想射吗?”

  “想,主人。”沈流强忍着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玩弄,眼底泛起微红,低吟道,“求您,饶了我。”

  秦穆笑了笑,手指勾住他脖颈上的红绳拉了拉。沈流顺从地挺腰坐了起来,两人面对着面。秦穆扯开了缚着沈流双手的活结,将绳子绕在他脖颈上系了个蝴蝶结,说:“给你个机会让我满意,否则你今晚就别想射了。”

  禁制解除了。

  沈流一直苦苦压抑的欲火几乎倏然间滔天而起,那句“是,主人”话音未落已然吻了上去。唇覆着唇,舌缠着舌,津液搅动,彼此索求。沈流一手揽住秦穆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的同时拥着秦穆侧躺下来,一滚便换了体位,将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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